抓不住。
而那个或许能给她安全感的人，现在大概守在别的女人病床边。
程医生还是给陆悠暖做了检查，然后又仔细看了报告，胎儿的发育情况的确不太好，如果硬是要保，也是勉强可以保得住。
不过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
换做别人，也许她会建议顺其自然。
可是眼前的小姑娘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舍不得：“暖暖，你可以回家和妈妈商量一下。”
陆悠暖点了点头：“程阿姨，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走出办公室，她拿出手机，挣扎一番，她还是打了江易的电话……
电话“嘟”了好几声，才被接通。
江易的声音沙哑，透着疲倦：“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
医院大门口，江易的黑色跑车靠边停下。
一下车，他便急切地把她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陆悠暖冷着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这张脸，不夸张的说，是两天两夜没睡过觉吧，胡子拉渣的，不堪入目。
就在马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江易轻扣住陆悠暖的后脑勺，唇紧紧地吻了下来……
这一刻，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