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她每晚睡着后总是会做梦,总是会……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他知道她是无心的。
可正因为这样,才更伤人。
“漫漫,那天在花园里,你和陆伯伯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她说——
不喜欢或许可以尝试着慢慢喜欢,在婚姻中,喜欢和爱有时候并不是最重要的。
她可能不知道啊,当他亲耳听到这句话,他的心有多么得痛,像刀子剜着一样。
她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没有比这更加残忍的。
陆漫漫望着南宫尊离开的背影,静静地站在原地,静静地,任由眼泪染湿了面庞。
……
两天后,南宫尊带着南宫墨离开了,回到那个属于他的欧洲小国。
在陆家,谁也没有再提起过那个名字,哪怕是晨曦和悠暖,也很懂事。
爸爸悄悄告诉过他们,不可以在姑姑面前说到那个名字,姑姑会伤心。
时间一天天过去,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烟消云散了。
烟消,云散,是吗?
陆漫漫依然住在陆家老宅,每天待在房间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直到那天,她赤着脚,浑身冰凉地站在马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