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观察，她对你妹妹很好，就像亲生的一样。”
他温柔地抚着她头发：“安安，我这样做，你会怪我吗？”
十岁的孩子很难被领养，年龄是一方面因素，另一方面，当时孩子是有母亲的，根本不符合领养条件。
然而在四年前的某一天，蒋丽芬因为虐待亲生孩子被警察拘留。
而他正是趁着这个机会，动用了一些关系，让韩小言彻底与蒋丽芬脱离关系，彻底剥夺了蒋丽芬的抚养权。
“如果你以后你想和她一起生活，我会安排，我保证不会有后续麻烦。”
凌小安似乎很难相信，怔怔地看着萧寒：“我妈她，在哪里？”
“几个月前，她被警察发现再次私藏违禁物品，现在还没出来。”
“……”她缓缓地呼吸着，仿佛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些。
“走吧，去看看你妹妹，不是想见她吗？”
“不。”凌小安轻眨了一下眼，抓住萧寒的手。
凝视着言言越走越远的背影，看着言言和那名中年妇女相互依偎在一起，她哭着，肩膀轻轻颤抖。
在车里坐了很久时间，外面早已经没有了言言的身影，可她还是望着那个方向。
萧寒轻轻捧着凌小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