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没有！
终于，她再也走不动了，缓缓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妈妈……晚晚想妈妈……晚晚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妈妈……”
如果她有妈妈，如果妈妈在她身边，妈妈会摸着她的脑袋，妈妈会安慰她……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和迷茫，好像失足掉进海水里，好像抓不到一根浮木。
很多事情，她不知道，却也是知道的，她不明白，却也是明白的。
乔氏已经没有了，或者说，乔氏即将没有了。
她没有忘记，当初方雨柔母女出现在陆湛深的办公室，当初方雨柔亲笔签下了那份股权转让书，她没有忘记啊……受让方的名字写的是陆湛深，而不是乔晚晚。
是她亲手，把爸爸的心血，交到了陆湛深手里。
早在那个时候，乔氏，就已经属于他了……
然后，她始终在自欺欺人着，她告诉自己，他会帮她掌管着乔氏，他会替她守护着爸爸的心血，她一直一直，将这种想法强塞进自己的脑子里。
她哭成了泪人儿，呜呜咽咽着，眼泪啪嗒啪嗒掉落。
紧紧抱着膝盖，她喃喃自语：“可是妈妈……晚晚真的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