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一抹浅浅暖色所取代。
那日,她偏偏不听话,深更半夜,趁着他洗澡的空档,居然想着从这儿逃走。他一怒之下,用皮带拴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扔回了房里,整整惩罚了她一晚上。
收敛视线的时候,他又瞥见了地上的止痛片,他弯腰拾起,拿在手中看了几秒。
他想起了医院里,裴捷说过的话,她的精神状况兴许……兴许是不大好的。
“是我求四两哥的,是我求他帮我买一些药,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为了帮我,所以才偷偷过来这里……”
她太痛了,实在太痛了!
而她的止痛片,已经全部吃完了,不得已,她才找了机会悄悄哀求了四两。
四两时常跟在萧寒身边,一来二往,她与四两倒是有了一些交情,倒也说不上交情,顶多也就是熟络。
可是这一份熟络,对于这般处境的她而言,却是弥足珍贵的。
说来也是奇怪,因为儿时的梦魇,她一向对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抵触,但是和四两说话的时候,她心里竟有一份安定感。
或许,是因为彼此有着相似经历吧。
“四两哥是个可怜人,他无父无母,家中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萧寒……求你别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