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自上而下拂着她浓密的秀发：“别怕。”
这些画面，本不该让她亲眼目睹，可是既然撞见了，那也没有办法。
乔晚晚捏着男人的衣襟，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方晓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她，会死吗？”她仰起脸，清澈的眸子像受了惊的小鹿。
他的掌心捧着她的小脸：“不是想拿回你父亲的公司吗？”
乔晚晚没有否认，只是那墨色的瞳眸却有些异样：“陆先生，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可是她的性命……我不想要，我也不稀罕。”
她恨这对母女，想一脚一脚地踩踏她们，想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们脸庞，想让她们失去拥有的一切，可是夺人性命，是不是太血腥了？
至少她以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极有这种可能。
她到底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在人命跟前，她做不到那么狠绝。
陆湛深的手掌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脑袋彻底埋在自己心口，不准她再看这些画面。
“乔太太，我再说一次，签了它。”
方雨柔望着趴在地上的女儿，眼泪像断了线，一颗颗地落在手背：“陆总，股权转让……需要，需要律师公证，还，还需要其余股东的见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