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有人来帮忙的,而且也会引起轰动。
果然,立即就有人唤了两个大碗分别给马如月和石渐苏满上了。
“来,咱兄弟是感情深,一口闷。”马如月端着酒晃了晃直接和石渐苏面前桌上的碗碰了一个杯,再端到嘴边的时候几乎就浪掉了一大半,然后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当成白开水一般灌了下去。
“好酒!”最后将酒杯倒扣下来,滴酒未曾流出来,意思是他喝了个底儿朝天。
一口闷,这就是他口中的一口闷?
战争是自己挑起来的,石渐苏输人不输阵,也有样学样端了碗往嘴里灌。
只不过他运气不太好,刚喝完就好一阵猛烈的咳嗽。
小样儿,就这样的水准还敢给自己斗。
“满上!”马如月突然间想要看他的笑话了,居然敢说自己不是男人,又或者说自己本来就不是男人,自己是女人,也可能是小人。
立即就有下人给他们面前的碗倒满了酒。
“来,兄弟,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不打不相识,山不转水转,下次遇见依然豪情,来,喝。”马如月又是故伎重施上前碰碗,最后天一半地一半,余下的一点给喝了,还表示出了豪爽的模样:“兄弟,你且歇歇,智如就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