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
这一番话说出来,听得时母眼泪汪汪的,显然效果不错,相比之下,时父就冷静多了,根本没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而是冷哼道,“现在就去领证?”
“嗯。”
“你想得美!”
沈青岑:“……”
估计是快气冒烟了,时父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水,然后抖着手指了指茶几抽屉,“说!你在这住了多久了?!”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继续编吧,怕待会儿和时倾的答案对不上,可要是实话实说呢,他又担心时母一个人拦不住时父,自己估计得实打实的挨一拳。
“……有段时间了。”最后,沈先生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具体!”
可惜,时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为难的看向时母,沈青岑觉得他今天能否安然度过不在时倾,全在时母。
果然……
他才看了一眼,时母就忍不住为他解围问道,“青岑是吧,你老家在哪儿啊?父母都在这边吗?”
“老家在C市,我父母……”沈青岑低了下头,像是要掩饰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又故作自然的继续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