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倒了。
相对的,叶成蹊这边有多开心,厉导那边就有多神伤。
“你说咱俩在佛经上是怎样的一种因果呢,既有缘相见却又不能为我所用,唉……劫数啊劫数……”厉导神神叨叨的低叹。
“……”
信的还挺多。
“导演,我以为,艺术的意义在于它们是打倒世界与他人和自我之间的藩篱的一种手段。”所以,他不该被这些问题束缚住,“我理解的好电影就像乐器一样,必须各部分搭配和谐,而演员的诠释则是重中之重。”
大概是没想到秋书语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厉导怔怔的望着她,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光再次隐隐发亮。
“说得对、说得对,说的太对了!”他此刻激动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刚刚的叶成蹊,“我之前和另一位导演讨论,说起各国的艺术,我们一直认为,埃及人的艺术在于深蕴;波斯人的艺术在精致;法国人的艺术在细腻;意大利人的艺术在于美丽,而中国人的艺术则在于和谐。”
目光惊奇的看着秋书语,厉导像是找到了知己,搬着椅子往她这边挪了挪,在留意到叶成蹊微寒的眼神再次凝在自己身上时,他又撅着屁股把椅子挪了回去。
秋书语:“……”
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