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毕业之后还想继续跟着我，你怎么想？”
“她是问你，当然是你这个老师的意见更重要。”
“啧……”封西爵若有所思，“平心而论，你妹妹太正直了，并不是我理想的学生类型，不过……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我倒是很喜欢……”
顿了顿，他忽然笑问，“不怕她跟着我学坏了吗？”
“流氓律师”什么的，可不是说说而已。
秋书语拿着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笑容依旧，“您是一位很出色的律师。”
“谢谢。”他举杯示意。
“是我要谢谢你。”
迈兮跟着他，她很放心。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改天再约。”他轻轻推了下眼镜，动作优雅迷人。
“慢走。”
封西爵放下酒杯转身往外走，经过舞池外围的时候，俞迈兮隔着层层人群往外张望着，总觉得刚刚那道身影有点眼熟。
是师父吗？
刚刚她好像看见……
他和秋书语站在一起。
如果真是师父，那他们认识？！
一个晃神，俞迈兮结结实实踩了叶成佐一脚。
“抱歉！”她一脸自责，双手合十做祈祷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