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散发出来一道轻微的霉烂气息。灯光昏暗,只有一个三瓦的节能灯泡,但里面的环境看得清楚。
仿佛一个普通劣等宾馆的标间那么大,四壁全是坚固的石墙。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外加一个屎尿合一的马桶。
墙角落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似哭似笑地缩在地板上,头发凌乱如茅草,甚至还拿着一只破碗来回地舔。看样子没有吃饱,也可能进来时候看门守卫觉得已经天晚,早就过了饭时,所以没想到他会太饿。
但就算是饿,他也不会表达。真好似一个疯子,说话毫无条理,甚至更多时候只会咿呀咿呀的摇头晃脑。
教尊,可怜白日里还是天下第一强者!
“夫子!”朱云从为之一恸。虽然最近他在恩师这里有些失宠,但回忆起过往一二十年的教诲之恩,朱云从还是不免悲从中来,双膝跪立在了教尊的面前,“夫子,弟子不孝。”
教尊却只是嘻嘻哈哈,还拿着舔干净的碗扣在了朱云从的脑袋上,似乎觉得自己非常有创造力,于是又拍着手哈哈笑了起来。
孔维泗也在背后恭敬地行礼,向这位曾经的至尊致敬。起身之后才对朱云从说:“你看,若是教尊大人在这种状态下,万一能使用出咒法来,岂不是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