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把秦尧死死绑定在她身边。
别说逃走了,估计以后撵都撵不走。
“姐,以后我跟你混,跟定了,寸步不离!”
“死开!”
姐姐好无情,宝宝好伤心。
……
整整一夜,秦尧都在貌似平静、实则煎熬之中度过,压根儿就没怎么睡。饶是真龙血脉让他的胆子大得出奇,在面临生死之时还是不免多虑。
于是次日清晨再遇,沈盈惊讶发现这家伙的眼圈儿更黑了。
秦太虚的虚症是真的无药医了。
“你昨晚又干嘛了?我就眯瞪了几个钟头,你就抽时间撸了几发?”沈盈显然比较气闷。她本想好好调理一下秦尧的身体,好让他做一个合格的床伴儿呢。
秦尧:“别说虚了,差点能被你吓萎喽,我得去上课了,你值班完了不回家吗?”
“回去,但随后几天我会常住这里的。刘主任昨天喝醉之后崴了脚,得在家休息十天半月的。乖儿子,姐姐马上就能天天滋润你了哦。”
秦尧面无表情稳如老狗,实则心如死灰破罐子破摔:“儿子和姐姐这俩称呼放在一起好别扭。”
“那你喜欢让我喊你什么?小宝贝儿?”
秦尧:“再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