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肉包子,而且流着哈喇子。
虽然表面上沈盈没动作,但秦尧心里就是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沈……沈老师,”秦尧咽了口吐沫,“我能喝点水吗。”
“当然。”沈盈亲自去倒了杯水,起身后水蛇般的腰肢有节律的摇动,没几个男人看到之后能把持得住。
除了肾虚得不行的那种。
“哦好……对了,我能把宿舍几个兄弟喊来陪我说说话吗。”
端水过来的沈盈笑着摇了摇头:“这里是病房,禁止闲杂人等在这里嘈杂吵闹哦。再说这是晚上了,你身为病人需要休息。”
而后她忽然又抿嘴儿一乐:“不过真要是觉得无聊,姐姐我可以陪你说会儿话啊,我一个人也挺没意思的。”
要是秦尧不知道这大妞儿是个遗族,甚至还是嫡裔级别的遗族,或许还会对这份热情而感到兴奋,甚至骄傲。
但现在不行,他觉得任何遗族都是危险的,特别是这种身份不明的资深遗族。
“要不你给我讲一讲刚才发生的事情吧,我听说三号楼又出命案了呢。”
也就她这样的遗族觉醒者,才会对这种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吧。
但要命的是她一边说话,一边撩起了秦尧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