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空位的桌子,让秦易二人坐了进去。随后告罪一声,领着仆人匆匆回了内院。
说来也巧,那一桌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场中那唯一一个儒生。
那儒生身着浅绿长衫,手拿折扇,正同席间另一人举杯痛饮,跟古代人差不多。
相比那儒生,桌上另一人就大为不同,另一人膀大腰圆,还打着赤膊,手边放着一根丈八精铁禅杖。瞧他这模样,秦易倒是想起那水浒中的花和尚鲁智深来。
秦易上桌,他二人也不理会,自顾自碰杯痛饮。
席间,赤膊大汉喝完一杯酒,便脸色烦闷地把那酒杯重重摔在桌面,朝那儒生发起了牢骚。
那儒生闻言,不急不躁饮下一口美酒,摇头晃脑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唯有杜康……”
“你怎么又吟起你那破诗了?”赤膊大汉脸色不耐,气咻咻地喝起了闷酒。
而这时那儒生才整了整衣衫,正色道:“贤弟,愚兄幸得老祖传了一门道术,能识文断字。后来愚兄读过书后方知这世界广袤,这天大地阔。你我二人欲要寻那长生大道,还得入世,从人间学来。”
“那为何老祖不入世,在这连云山内清修?”赤膊大汉灌下一口酒,又接着追问道:“况且老祖还年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