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分明是一个孝子的模样。
“小刚,快把你娘抱到屋里来。”柳老见他焦急的样子赶紧给他让道,秦易瞧了一眼,那妇人紧紧捂住腹部,头冒虚汗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她应该是十分的痛苦。
秦易跟着走了进去。
柳老给她把脉,又在她腹部摸了摸,问了下她的感觉。得到病人的回馈后,柳老罕见的地出了身细汗。
“是症瘕!”他肯定地说。
“呀!那得去医院!”柳寒烟惊呼道。
“去得起医院早去了,会拖到现在?”柳老先生冷笑一声,“烟儿,把我的大针取来!”把病人轻轻放好后,他自己则端坐着调理气息,看样子会是个艰苦的斗争。
片刻,屋里传来柳寒烟着急的声音,“爷爷,没找到啊。”
“怎么会呢?”柳老疑惑,“左边柜子第二格!”
“找了,没有。爷爷您会不会上次磨针后忘记取回来了?”
“我自己来找!”说着他便起身离去。不一会儿又从屋里出来,进了另一屋,然后又换一屋。
姓潘的大汉听着母亲刻意压着的痛苦的呻吟声,恨不得亲自来代母受过,当看到柳老先生和他孙女急忙忙地找上楼去的时候,忽然就有了一种绝望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