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不知道跟谁玩游戏呢。”护士长不屑的声音。
保安死了心似得闭上眼,躺在雨水里独自抽搐。
秦易施完针后,小男孩的脸色渐渐有了起色,虽然不会马上就好,但是看到孙儿不再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老人知道这病是治到了。
他刚想感谢秦易,却发现这个年轻人现在躺在板车上睡着了。是该累了,在江里折腾了半天又加上这么一出,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住。
老人脱下衣裳给熟睡中的秦易和孙儿盖上,他现在只穿了件小背心,露出他瘦骨嶙峋但是却在生活中锻炼出的倔强有力的身体。他靠在板车上,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卷烟,美滋滋地抽上了一口。
刚吞吐完几口烟雾,一辆宝马车在他跟前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高挑的女人,她长得极美,身着的南山医院的白大褂,白皙的脖颈上带着她的医生证件,上面也是一个极美的名字——柳寒烟。
见着来人,老人赶紧掐了烟,挥挥手赶走面前的烟雾,“柳医生,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