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熟练的在单子上写了几味药让人去买来,然后捣碎,他将药覆在李叔身上几处穴位上,又继续将道气注入。
“啊,疼啊……”
李叔像是被烧着一样,脸色红的发烫。
“你这经脉阻塞的太过厉害,而且脊柱还有淤血,气血也不通,若是继续这么堵着下去,你还真是活不过两个星期,要忍忍,还会更疼,但是这是排除淤血的阶段,忍过去就好了。”秦易说着,一手捻着银针,一手继续将道气倾入。
李叔死死的咬紧牙齿,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浑身都疼的抖动。
李大力的父母也紧张的看着秦易,总怕秦易一个不小心将人折腾死了。
“还有几分钟,再忍忍。”
秦易一边说,一边将深厚的道气注入,扎在李叔额头的银针频频的开始震动起来,抹在李叔身上的药粉处开始冒出黑气。
“哇!怎么还出黑烟了?”
“对啊,那针还能懂呢!”
围观的众人尖叫连连,像是觉得这样的手法实在是新奇。
匆匆赶到的张院长,拨开人群,急急忙忙的走进来,一看,他顿时愣住了。
可电光火石之间,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当年他初出茅庐学医的时候,最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