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筹备好几个月之后的祭典。”
康王深吸口气,说道:“先生说得对,不管赵铭和唐家了,再重要的事情,都比不过祭典重要。”
他转过身,缓缓的向殿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叹道:“定国侯啊定国侯,你太让本王失望了,你要是能拿出当初对付本王一半的力气,就能顺便将唐淮的太子少师也拿了……”
唐家。
这次的事情,唐家虽然境况危险,但也算是平安的逃过一劫,国子祭酒本身就没有什么重要的实权,丢了也便丢了。
端王今日带了厚礼前来慰问,临走之时,看着唐淮和唐琦,说道:“不过是一个国子祭酒而已,舅舅不必介怀,等到本王上位,必定让唐家重回往日巅峰……”
送走了端王,唐琦面露一丝疑色,喃喃道:“今日的殿下,似乎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太气定神闲了。”唐淮接口道:“以往他早就怒不可遏,这一次却似乎事不关己……”
“本来就是事不关己啊……”唐昭看了看二人,说道:“唐家有事,又祸及不到端王表兄,已经没有人和他争皇位了,他为什么要怒不可遏?”
唐昭此言一出,场间的气氛有些寂静。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