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炎生也抱了抱拳,说道:“多谢唐兄!”
他乡遇故知,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尤其是一遇就是两个,唐宁让陈舟准备了酒菜,在晚上的洗尘宴之前,先和他们小酌几杯。
几杯酒下肚,张炎生已经有了些醉意,谈起当年灵州之事,勾着徐清扬的脖子,拍了拍桌子道:“那时候我就知道,唐兄和我们不一样,清扬你说是不是……”
唐宁看了看他们,微微点头道:“是不一样……”
……
衢州的洗尘宴上,气氛便和鄂州不同了。
事实上自鄂州之后,江南西道的其他官员,哪怕是一州刺史,和吏部小掌固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至于鸿门宴,更是一次都没有遇到过。
伸手不打笑脸人,遇到这种情况,唐宁也不好做的太过,地方上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缺陷,只要不是和银子有关,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衢州地方不大,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考课两天就可以结束。
宴席之上,唐宁和鄂州刺史约定好,明日开始对鄂州诸县进行考核,鄂州刺史对此做了一些安排,席间宾主尽欢,宴后便各自散去。
唐宁回到驿站,准备洗漱休息时,陈舟敲了敲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