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更加复杂了。
他们三人曾经是灵州州试的前三甲,州试之前,灵州无论是学子还是百姓,普遍认为那次的解元不是他便是张炎生。
可谁想到,州试之时,这位唐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以一种让人绝望的差距,将他们二人远远甩开。
后来到了京师,他和张炎生方才明白,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江南和京师的才子何其之多,他们二人,与其还有不小的差距。
可面对唐宁时,江南和京师才子的遭遇,与他们如出一辙。
省试头名,殿试头名,十几年来第一个三元状元,初入翰林,又被特命六部行走,一步步走到今日,他已是左骁卫中郎将,吏部代侍郎,而他们二人,却只能在江南小县,一人任县丞,一人任县尉,在县令的压制之下,勉强度日……
张炎生与他的表情如出一辙,本是昔日之友,不过两三年功夫,差距却已经如此之大,的确令人心中不是滋味。
唐宁看了看他们,笑道:“徐兄、张兄不用烦忧,待此次我回到京师,便将你们重新调回去。”
张炎生看着他,惊喜道:“这可以吗?”
对于在北方长大的他们来说,若是能留在京师,有谁愿意来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