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为“韩愈送穷,刘伶醉酒”;下联是“江淹作赋,王粲登楼”。”
小侍女身后的风韵女子点了点头,说道:“一副对联,用了四个典故,又将“韩江酒楼”嵌入其中,虽然对联本身并无出色之处,但用在这处酒楼前,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唐宁接着开口:“江州“陶陶居”门前,也有这样一副对联,上联是“陶潜善饮,易牙善烹,饮烹有度”;下联为“陶侃惜寸,夏禹惜分,分寸无遗”。”
那风韵女子想了想,说道:“陶潜爱酒,是为风流隐者,易牙擅烹,却是奸臣佞臣。陶侃曾言:“大禹圣者,乃惜寸阴,至于众人,当惜分阴。”,既点明了饮乐需有度,不可沉溺玩乐,荒废光阴,又将“陶陶”二字嵌入,也是难得的佳联。”
唐宁想不到这女子居然能点出所有的典故,并且瞬间分析出两联的用意,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才开口道:“所以我说,天然居此联虽然称得上雅,但却只是普普通通,和上两联相比,意境虽足,终究少了一份心意,算不得什么妙对。”
“公子言之有理。”风韵女子看了看她,忽然问道:“不知公子对此可有建议?”
“没有。”唐宁摇了摇头,干脆的说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