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既然燕玺没有被炸死,那么便只有……
独孤音敛眉,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脚步。
房间里,楚倾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虽无性命之忧,可想起方才他后背那血肉模糊的模样,年玉的心依旧揪在一起,隐隐生疼。
太医已经退下,年玉独自守在床边,楚倾意识模糊,可依旧强撑着。
“睡吧,我在你身旁,不会让你有事,也不会让自己有事。”年玉握着楚倾的手,她如何不知道他如此强撑是放心不下她?
可那般真切的疼痛,她情愿他昏睡过去,也好过去承受那样的折磨。
似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子了强撑精神上,此刻,他就算是发出声,也显得极其困难,只是看着坐在床边的年玉,不愿转开眼,也不愿闭上眼,他们都知道,今日之事定和那对母子脱不了干系,他们想要他的命,可如今,他们若是得知他还活着,又会如何?
年玉看向门外已经渐渐降临的黑夜,几乎能够预感到,如今这房间之外,该是暴雨欲来。
夜渐渐深了。
整个京都城内,四处都是侍卫。
燕翎领了命令之后,便带了人四处搜寻燕爵的下落,可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依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