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挣扎着什么。
他的心里亦是自责,他恨自己鲁莽,更恨自己这个时候,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竟是无能为力。
或许……
或许当真如玉儿方才所说,有些东西,他必须去争取,只有坐上了那个位置,掌握了绝对的权利,才有能力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我知道,宇文皇后不能有事,你同样也不能有事!”年玉对上赵逸的眼,眸中再是平静不过,仿佛也想将着平静,传递给对面那个男人。
“沐王表哥……”年玉轻唤着,缓缓走到赵逸的面前,抬手,指尖触碰到那紧皱着的眉峰,轻抚着,目光在他的脸上游走,另一手拿着手绢,替他擦拭着他脸上刚才因着自己打他那一耳光沾染上的血迹。
“我从小就没有母亲,但便是如此,我也在无数个日子里,想通过旁人的口,知道一些关于母亲的事,那份血脉天性,与生俱来,更何况,你和宇文皇后感情颇深,我想,若是眼前只有一个生的机会,你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将那机会留给对方,有时候,我看着你们,真的是羡慕,这份美好的母子情义,若是陨了,我亦是不忍,但沐王表哥,你应该知道,今日的事,对方来势汹汹,甚至我们连他们究竟要做什么都不知晓,摆在我们面前的这条路,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