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听着,也都禁不住联想到了什么。
“对,年玉,年玉她恨臣妇,一直怨着臣妇,她怨臣妇曾经对她严厉了些,那次,城儿和映雪郡主一道失踪,就是她年玉在背后主导,她想用映雪郡主来让城儿痛苦,那时,臣妇便要追究,可枢密使大人……”南宫月说到此,倏然一顿,意思再明白不过。
停了片刻,南宫月也不敢耽搁,继续道,“可她没想到,映雪郡主怀了身孕,不过,正好,她知道这个胎儿,是城儿的第一个孩子,是臣妇的第一个孙儿,所以,便如此千方百计的想要毁了,可怜……可怜了那还未出世,便早早夭折了的小生命……”
南宫月那一番唱作俱佳,到最后,竟当真是伤心得流起了泪花。
年玉听着,心中觉得好笑。
这南宫月,说得如此利落,仿佛跟真的一般,倒真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年玉的目光,缓缓的看向赵映雪,想着那日自己亲自带她到诏狱听到的真相,年玉缓缓开口,“映雪郡主,也是这般认为吗?”
赵映雪对上年玉的眼。
那一刹,在那视线之下,在赵映雪的心中竟是一颤。
可很快,她就已经稳定了心神,“这……是事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