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不放心,“郡主,我这就去找大夫……”
“不,不用……”赵映雪抓住要出门的萍儿,平息身体的异样,她如何不知道自己因何作呕?
年城那畜生……便是想着他的触碰,她的心里便犹如翻江倒海,那样的亲密,让她恶心至极,而这残破的身子……
那些屈辱的记忆,如潮水一般袭来,赵映雪抓着萍儿的手猛然收紧了力道,“准备水,我要沐浴。”
那眼神里,透着急切与嫌恶,仿佛恨不得摆脱缠身的恶鬼。
“郡主……”萍儿一怔,忙道,“好,好,奴婢这就去准备水……奴婢这就去。”
萍儿匆匆出了门,院子里,曲殇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张脸越发的阴沉,想进去,却又因着身份,迈出的脚,却不敢再多迈一步,只能站在那里,看着窗中的剪影,眼里神色复杂。
这动静,传到隔壁的颐春楼里。
年城专门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探听,仿佛要将那赵映雪的痛苦,听得更仔细些。
“呸,贱人,让你成日折磨本少爷,哼,现在这罪可好受?”
年城淬了一口唾沫,想着娘今日来颐春楼提起明日的事,年城眉峰一挑,那眼里的邪恶肆意飞扬,得意的哼着小曲儿,一瘸一拐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