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浓得化不开。
这一声嘶喊,几乎响彻整个年府。
倾玉阁内,正侍弄着一株草的年玉,手微微一顿,不由皱眉。
“小姐,这似乎……是映雪郡主的声音。”身旁,秋笛小心翼翼的道。
这喊声里的痛苦,年玉听在耳里,看着眼前的这株草,眼底的颜色暗了些,这样的惨烈,这些时日,赵映雪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如意阁旁边的颐春楼里。
方才在如意阁,被打了一儿光的南宫月,本是满腔怒气,听到这一声痛苦的嘶喊,瞬间一扫怒意,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得意。
“哼,听听,她赵映雪,不是厉害吗?不是换着花样折磨我儿子吗?怎的她也是会有这样的时候吗?”南宫月摸了摸自己被打红了的脸颊,心里出了一口气。
眸光微转间,瞧见一旁坐着的年依兰,脸上一抹笑容绽放开来,“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依兰想出这样的法子,终归是给了赵映雪一些颜色瞧瞧,经过这一遭,她该也要消停一些日子,没有心思再折磨城儿了。”
想着刚才自己看到的赵映雪的模样,南宫月就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
一旁,年依兰却是一脸镇定,手中握着一杯茶,嘴角浅笑,但那笑意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