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焱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年玉提起这个,是随意臆想,还是她当真见识过那染血的飞花?
染血的飞花?那是怎样的情形,才能让飞花染血?
可年玉……
据他所知,年玉从未出过顺天府,自也没有机会见过绝城的飞花,不是吗?
赵焱浅浅的抿了一口茶,对于年玉,他越发的看不透了。
三人在凉亭里坐了好半响,直到沐王府来了人寻赵逸,说宇文皇后宣召,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临走之时,还不忘再三叮嘱年玉,一定记得明日常太后的宴请。
年玉笑笑,目送他离开,纵然她想忘记,只怕有人也不容许她忘记。
“骊王殿下还有事吗?”年玉看了一眼那依旧坐在那里的男人,正好那男人的目光也迎了上来。
“染血的飞花是什么模样?”赵焱不避讳,直视着年玉的双眼,开口问道。
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个,看出他的试探,年玉轻声一笑,“骊王殿下那般精明,也想象不出来吗?”
“想象?”赵焱皱眉,那染血的飞花当真是臆想?
“本王着实想象不出来。”赵焱浅浅一笑,“玉小姐想象中的染血飞花,又是怎样的?”
她想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