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证明了自己的初步猜想。
薛秘书长恍然大悟,萧副总理是有时常落枕的习惯,所以他照料的时候,也格外注意和用心。薛秘书长自责地说道:“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尽量让萧副总理休息地姿势比较舒服,还用了安眠活血的药枕,怎么还会出现落枕的情况呢?”
苏韬用手指继续捏按萧副总理的肩部,萧副总理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因为他受损的颈部软组织已经被手法充分地修复,气血也顺畅,再也没有恶心的感觉。
“萧副总理,请您翻个身!”苏韬微笑着请求道。
萧副总理刚才痛不欲生,此刻清醒过来,意识到是这个年轻人给自己解除了痛苦,就依言慢慢挪动身体,背着身体躺在床上。
苏韬从行医箱中取出一根银针,刺入颈部的百劳穴,主治瘰疬,咳嗽,气喘,骨蒸潮热,颈项强痛。
这就是之前苏韬让岳遵代自己刺一针的穴位。
大约两三分钟之后,萧副总理的气息平缓下来,苏韬收针,朝两人点了点头。
薛秘书长眼中闪过钦佩之色,对苏韬另眼相看,所谓的名医大师,他也见过不少。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早已知道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不仅为自己刚才的错误感到自责不已,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