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坑了。”倪步清淡淡一笑。
佟左青收好了残片,摆了摆手道:“言归正传,我是代表秦大少来跟谈合作的!”
“哦?”倪步清皱眉笑问,“秦经宇吗?你什么时候成为了他的说客?”
佟左青叹了口气,道:“有句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纵观整个华夏,能超过秦大少的人屈指可数,我为他奔波几次,浪费点口水充当说客,只是为了他未来成功之后,能让我有一处安稳养老的栖息之地。”
佟左青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就跟当年他的老祖宗在院内埋了一堆古董,才得以让子孙发家致富。佟左青为秦经宇竭力奔走,也是为了日后埋线。
佟左青是个很特殊的人,他不得罪任何人,尽管燕京圈子争斗异常激烈,但他始终依靠中立的身份,保持不错的处境。
倪步清沉默片刻道:“看来秦经宇对倪家的金矿产业还是觊觎、垂涎啊!”
佟左青用力地挥了挥手,道:“没错,只要你承诺协助秦家进入金矿领域,秦大少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实现你的想法。”
倪步清淡淡一笑道:“那就得首先看秦大少的诚意了!”
佟左青突然翻了翻手腕,提醒道:“先送上一份薄礼,您儿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