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的沙包,萧成的源质,是他们共同的战利品,哪怕赵紫涵与王崇明并不这么想。
除了源质之外,在李庆的精神世界里,还多出了一把短剑,在念他头的驱使下,这把短剑便从精神世界中具象化而出,悬浮在李庆身旁。
观其形制,竟是与萧成所用那一把一模一样。
将短剑拿在手中把玩了一阵,李庆心念微动,寒光一闪,短剑便消失不见。
“又要上班了。”
感叹间,李庆拉开秘密书库的铁门,沿着石质螺旋阶梯,向上走去。
……
南联盟首都襄陵,赵府。
“下午的课,我不会睡过了吧!枣糕怎么不叫我起床?”
“枣糕”二字,是赵紫涵为自己的贴身婢女起的名字。
脱出试炼境的赵紫涵,才想起自己下午还有课的事情,像是被噩梦吓醒了似的,赵紫涵猛地睁开眼睛。
“醒了!紫涵醒了!快去告诉老爷!”
赵紫涵正想坐起来,就听见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此时此刻,这个声音中带着曙光乍现般的激动,她转头一看,才见到自己的床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排的人。
在赵紫涵的床头,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岁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