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民离这两个字还是有一点距离的。
金边民拍了拍李庆的肩,也没多说什么,就要引着李庆去查看尸体,忽地想起还有一个人,便转头向一旁的高子璇说道:“高小姐就留在这里吧?”
虽然是问句,但却是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不容商量。
高子璇也识趣,点了点头,也不跟去。
彭科长就死在他们之前玩长牌的那张牌桌上,桌子的边缘印着一道向下拉长的血色手印,桌上散乱的长牌已经被鲜血染红,长牌上的黑点被鲜血浸染,成了与之对应的红点,在车厢灯光的映照下,透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光芒。
一个狰狞的伤口盘踞在彭科长太阳穴的位置,那是一个不规则的血洞,四周沾满了血污,透过这个血洞,隐约似还能看见位于大脑内部被子弹的冲击力搅和的一团糟的脑浆。
或许是因为供血不足,他的右半边身子隐约有些发紫,右手无力地垂下,在右手所指的地面上静静躺着一把左轮枪,深黑色的枪身与桌底的阴影完美融合。
在看到彭科长尸体的那一刻,李庆的瞳孔便不禁猛地一缩。
一如杨开甲与鸭舌帽男子死亡时那样,在彭科长脑袋上方大约五厘米的位置,一团二指宽的球形絮状物质正在缓缓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