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短暂的失重后,李庆眼中的世界便蒙上一层如雾般流动的灰色,耳畔嗡嗡作响,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进入试炼境时的状态。
来不及辨明那些呓语的内容,也或许其本身就是疯言疯语的鬼话,李庆眼前的灰雾开始层叠、堆积、分化、再集聚,转眼间,一个由灰雾构成的雾人“拔地而起”。
看面相,雾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体微微发福,穿了正装配皮鞋,很有些气度,或者说很有些威严,从举止上看,似乎正在发表某种演讲,慷慨激昂,举止间颇有挥斥方遒、吞吐宇宙的上位者气概。
惹人疯狂的呓语消失,取而代之拥趸们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喊。
这似乎是一个了不得时间节点,是一谈到历史便避无可避的关键时刻,万人见证,空前绝后。
这时,另一团灰雾在中年人旁边迅速聚拢,那是另一个拿着短剑的雾人,他轻按住中年人的肩膀,俯下身,似乎在中年人耳畔说了些什么,随后,在中年人不可思议的回头中,雾人将手中的利刃从背心送入了中年的身躯。
利刃穿胸而过,中年人的身子则极不自然地向后弓起。
呼声骤止,画面定格。
李庆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