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列车员说那是正常的颠簸,不需要担心什么。”
“这是她们的工作,”杨开甲随手掸了掸烟灰,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而我们的工作,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一些莫名的东西在复苏。”
“什么东西?”李庆下意识地追问道。
杨开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是汪所长告诉我的,他是我的远房叔叔,现在,我把他告诉了我的徒弟,也就是你。”
言下之意,从现在开始,杨开甲才真正把李庆当成了自己人,因为几圈长牌而结下的情谊。
李庆非但没有感觉到半点荣幸,相反,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裤兜里的第八十五张牌把他割的有些疼,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说:“需要我做什么?”
杨开甲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说:“我们是考古人员,在我们面前,一切古代事物都是陈旧的、腐朽的纸老虎!”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过后,杨开甲越说越激动,平时的压抑一股脑地爆发出来,让他整个人染上了一种疯狂的色彩:
“在四二七里,我研究的领域是信仰、宗教、古代神灵,是不被主流考古学接受的荒诞、离奇与光怪陆离,委员会下属的每个研究所都有一到两个人担任这个职位,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