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针的沈渊慢慢平静下来,只是意识还不清醒。
”他这是痛风之症犯了,加之发热钩起了这病,老夫回去给他煎药,一会儿他醒了让阿狸来抽针,不要随便移动他。“苏医士挎了药箱急急忙忙往外走,一边思考着用药,沈渊的病情棘手,用药还需斟酌,走的急伞都忘记撑了。
三顺急忙跑出去撑伞,怀里抱着沈渊的叶苧喊道,”那我就一直这样啊,唉……“
没人回应他,算了,病人为大,叶苧只好这样等着。
叶苧扫视着整个房间,这屋子里很空,屋主为了给沈渊住把很多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而沈渊住进来也没放什么自己的东西,唯一一件就是这张书案了。
叶苧曾经看过京里那些权贵们出游恨不得把家搬空,住宿也是摆的富丽堂皇的,很少看到这般。
视线落在近处的书案上,一眼便看见了沈渊抄的经文,是梵文,叶苧看不懂,但是看得出来,他的字很漂亮,虽然手疼的发抖了,但并没有影响他的字迹,应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
通风之症叶苧不是没有见过,有些人疼的满地打滚,可想其厉害。
叶苧看的正专心,突然听见耳边传来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我错了,错了……是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