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若鸿怎么可能会毒杀我?即便不谈父子关系,他也没理由害我,害了我,谁帮他争夺家主之位?对,肯定是我疑神疑鬼想多了,若鸿根本没有理由毒杀我。”
但短短一会儿,他身上惊出的冷汗已经把贴身细衣浸湿了。
“啊!”
“二爷饶命啊。”
“是…是鸿少爷指使小的这么做的,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那两个恶奴吓得跪地求饶,把钱若鸿这个主谋供了出来。
因为此事若是追究起来,他们两个奴才当街殴打钱王氏,尽管钱王氏只是一个低贱的妾室,那也比他们两个的身份高一等,所以追究起来他们是要吃牢饭的。
他们没法背这个罪,就只能把钱若鸿供出来。
钱通路闻言心里再次起疑:“若鸿为什么要命令家奴赶钱王氏离开,是单纯地看钱王氏不顺眼,想将其驱离?还是在害怕,想掩盖什么?”
他现在非常想找钱若鸿问个清楚明白。
但是在酒里下毒这件事,不管是不是钱若鸿干的,此时都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必须一口咬死不承认,否则他钱通路必然名声扫地,成为极乐城的一个大笑话。
“来人!”
“把这两个恶奴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