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让将士们流血牺牲,所以他愿意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逼广景朔就范。
若广景朔坚决不就范,那就再冲进拓州大营杀个天翻地覆好了。
赵全莽吗?
莽!
但是在这件事上他看得很明白。
单凭水贼首领的口头指控,没有实证,根本无法定广景朔的罪。
因为水贼和广景朔,前者是贼,后者是兵,是生死敌对关系,所以面对水贼首领的指控,广景朔只需要一口咬定是水贼首领污蔑他即可。
合情合理,让人无法辩驳。
所以赵全知道,这件事若不能用狠绝手段快刀斩乱麻,而是推到官面上慢慢论断,最后多半是不了了之,那死去的将士就只能冤沉湖底了。
赵全觉得自己刀够快,心也可以狠绝。
你广景朔害我儿郎,那我就杀你亲眷,不就是比坏比残忍吗?谁他娘的不会。
长街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
随之轰隆隆的马蹄声自东面传来,赵全一听便知是大量骑兵冲锋的马蹄声。
“呵,终于来了吗?”赵全转过身,嘴角挂着冷笑,望向东街口。
“赵全狗贼,纳命来!”
广景朔身披黄金战甲,一手拽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