焸回道,“今日老夫必破南城门,除非战死。你还喊我一声大哥,可见你还记得咱们之间的交情。”
“若无子焽大哥带我沙场纵横,小弟不会有今日之成就。”裘战应道,“可是忠义两难全,小弟乃雁城统帅,忠于帝国、忠于雁城,今日必不可能放大哥过去!”
“当年你跟我时,只是一个初入军营,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年,是我手把手地教你,传你战法战术,授你兵法谋略,又教你拼杀技巧,传你修炼功法。你扪心自问,我算不算你半个师父?”魏子焸喝问道。
原来他二人之间竟有如此亲近关系。
裘战闻言神色一肃,于马背上朝魏子焸躬身作礼,郑重说道:“过往时光,点滴不敢相忘,在我心中您一直是我传道受业的恩师。当年若非您执意不肯,我已拜您为师。”
“好!”魏子焸喊一声好,“既如此,我可否求你一件事?就当报答我的恩情。”
“只要不是让我叛军投敌,什么事都可以。”裘战应声道。
“自然不会。”魏子焸道,说着袍袖一挥,一股力量卷起身后的周剑来,将其朝裘战抛过去,同时说道:“他叫周剑来,是我门下弟子,他与这件事毫不相干,你帮我照顾他一下。”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