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钟林起身,拱手道,“大人这就见外了,我既选了这条路,就没有怕麻烦和危险的道理,大人若是因为这个担心,范某在这里谢过了,但还请大人放宽心,不必为我担心。”
秦睿以茶代酒,敬了范钟林一杯。
范钟林放下茶杯,“秦大人,小人有个疑问不明白,想请问大人。”
秦睿点头,伸手道,“先生请讲。”
范钟林右手托腮,“向天问不知是何用意,说每次交易地点都由他来定,这个范某能理解,可是他又说,他会提前半日差人告知我,不能早也不可晚了,这范某就不明白了。这早半日晚半日有何分别?莫不成担心我在这半日做什么不成。”
秦睿凝眉思索范钟林的话,觉得确实有些奇怪。
依他这样说,范钟林需要随时做好准备,因为指不定何时向天问就会派人过来。
这样一来,即便秦睿在知道消息后想做出什么行动,恐怕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不过秦睿不明白,这‘不可早了也不可晚了’是何意?
范钟林又道,“怕招致他的疑心,范某就先答应他了,想着回来找大人商量。”
“先生做的很对,不管如何,我们先将自己安插进去,之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