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裙摆,她朝着房外离去,在经过苏扈楝身侧时,挥起一丝内力砸过去。
男人闪身避开,撑开擅自悠闲自得的扇着,玩味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在你身上真不假。”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苏扈楝沉声问道,“你将本宫的龙符柱放在哪里了?”
秦陌芫脚步未停,直接扔过来一句,“那是我的东西,是你不要脸抢走的。”
苏扈楝俊容一黑,拂袖负在身后。
敢在皇宫里这般明目张胆不怕事的说他的,还真是只有这死女人一人!
*
街道上,百姓们纷纷让行。
华丽的马车后跟着队伍,看这路向,是往大理寺方向而去。
马车内,秦陌芫挑起车帘,透过缝隙看向外面。
这是她第一次看大齐的郾城,和北凉与南戎的不太相同。
大齐这边的女人出行妆容都比较浓一些。
怪不得那些宫女将她的妆画的那么浓,原来是这边的习俗。
她快速扫了眼四周的地形,牢记于心。
“在查看地形?”
马车里蓦然响起苏扈楝揶揄的声音。
秦陌芫没有转身,仍旧看着外面,冷声回了一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