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愈发的痛,那股力道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秦陌芫始终隐忍着,不再呼痛,不再哭泣。
只有冰冷,疏离,死气。
诸葛榕斓忽然低低一笑,松开她退后两步,“不过一个落魄质子而已,这般傲骨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往的慕容芫吗?”
秦陌芫眸光低敛,声音多了些许阴凉,“若殿下没事,奴才先出去了。”
她转身离开,走的毫不留情。
诸葛榕斓俊容一沉,蓦然伸手,那方向郝然是她腰间的罐子。
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秦陌芫猛地推开,手中匕首直接横在他脖颈,语气沉冽,“你想做什么?”
男人凤眸轻敛,眉心紧紧凝着,“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为何一个罐子竟然让她这般在意?
甚至不惜杀楼绍。
想到此处,他心里充满浓浓的怒意。
这股莫名的怒意让他凤眸愈发暗沉,挥手间,将她箍在怀里,捏着她的下颚,薄唇覆上去。
秦陌芫重重一咬,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充斥而来。
她推开诸葛榕斓,抬袖厌恶的拂去唇角的血渍,“诸葛榕斓,你没有资格问我!”
言罢,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