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她喜欢的男孩子对她不理不睬,却对我大献殷勤,我们两个因此而闹翻,从此以后她便开始疯狂诋毁我,说我是人尽可夫的贱坯子。”
赵崖默然。
这种事听起来荒谬,可实际上一点都不稀奇。
毕竟嫉妒有时候是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得疯狂的。
“开始的时候我也想过反抗,可她有钱有势,我如何斗得过她,尤其她后来拿我父亲的官职做威胁,我便只能一再忍让。”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到现在我还经常做噩梦,梦到那时候的场景。”商落落含泪笑道。
“但今天……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她对我跪下的时候结束了,我相信以后我绝不会再怕她,也不会再对那段时光耿耿于怀了。”
“恭喜你!”赵崖笑道。
这句恭喜完全发自内心。
商落落莞尔一笑,“这都多亏了你,我……。”
话音未落,突然远处夜空传来一声炮响。
“怎么回事?”商落落一惊。
在大燕,这种类似于二踢脚的炮响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在人死之后报丧用。
赵崖则抬起头来看向炮声传来的方向。
“是云家!”
“云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