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府衙又派人来了,说是隆冬将至,将士们还没有购置御寒的衣裳,让咱们拿出五千两黄金来购置棉衣。”这位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
朱子豪还没说话,旁边一名年轻男子就已经坐不住了。
“五千两黄金!这棉衣是金子做的吗?”
声音尖锐,充满了怨气。
“慎言慎言,少爷慎言啊!”这名管家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在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然后苦苦劝道。
“这如何让我慎言?前两天说要改建府衙,要走了一万两黄金,今天又要购置棉衣,又要五千两,咱们家的金子就算是大风刮来的,也抵不住这样薅啊!”
这年轻男子怒气冲天,大声嚷嚷着。
这管家吓得满头大汗,脸都白了。
毕竟如今城中的形势十分紧张,所有人都在夹着尾巴做人。
就今天朱家少爷的这番话要是传出去的话,极有可能招来弥天大祸。
可他又不敢解劝,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朱子豪。
这时朱子豪终于从刚才的神游物外般的茫然中清醒过来,轻声道:“成万,不要说了。”
“可是爹……。”朱成万还是满心的不服气。
朱子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