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哭,哭累了继续睡,就这样一直循环下去。
和她相比,张初却是整天在医馆二楼房间里喝酒烂醉。
一个星期前,回到医馆里以后,他就去外面买了几万块的酒堆在家里,伤心了他就喝,喝醉了就吐,吐完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喝,喝醉了继续吐,再吐再喝,也就这样的继续循环下去。
倒不是张初不坚强,实在是这样的打击太沉重,这对于他这样一个从小就是孤儿的人来说,实在是让他短时间内,痛的有些无法承受……
这一天下午时分。
齐琳总算是忍不住的来到了小神医医馆外。
医馆卷帘门是从里锁上的,这证明张初在家里,可无论她站在外面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人回答她。
最后百般无奈下,齐琳只能去找来开锁的师傅,帮她把医馆卷帘门撬开。
“哇!好臭啊!”
而这卷帘门一撬开,开锁师傅都忍不住的伸手捂着鼻子大叫出声。
齐琳也是伸手捂着口鼻,小脸扭曲成了一团。
只因此时的医馆内,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这股恶臭里还夹杂着浓浓的酒精味儿,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齐琳心知张初这肯定是躲在医馆里喝酒买醉,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