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当听说因为杨琨一个人搅乱了钟家的这个集资宴会之后,澶国江也变得相当惊讶。
“你的意思是说,郭家和王家,都是因为杨琨,才放弃了对钟家的投资?”电话里传来了澶国江的声音。
张德答道:“没错,甚至还有丽海市唐草药业的董事长,像是完全在按照杨琨的命令行事一样,杨琨让他走,他立马就走了。王家的王泰山和杨琨之间关系也相当好,杨琨让撤资,他想都没想,五个亿直接就撤回了,甚至不惜得罪钟学军,至于郭家那两位少爷,则是一口一个‘琨哥’的喊着,完全以杨琨马首是瞻。”
“董事长,这个杨琨,究竟是什么身份?”张德也因此好奇,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一个人,可以动用这么强硬的关系。
电话里的澶国江答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此人的确很不简单,我父亲多年的病,在国内找了许许多多的医生,都说要慢性治疗,结果在他手中,三两下就根除了,可从外表看来,他却又不像是个医生。最重要的是,丽海市的夏家,目前以他为核心,我得到消息,夏明山之前遇到过许许多多的麻烦,都是由他解决的。”
“还跟夏家有关系?”张德嘴巴都快成O型了。
“是啊,不过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