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装哭没用，赶忙收起来了，尴尬地用袖子抹了抹她那硬挤出来的眼泪。
讪讪地撇了下嘴。
声音依然是充满哀求的，也是个资深戏精了：“我真的是被逼的。当年，都是靳九霄逼我的。他想娶我，可我有个儿子，他就拼命地折磨你，还一定要当你的那个什么‘教父’，我是怎么拦都拦不住。哎。”
屋内，墨衍咻得变色。
靳九霄？！
南月国那个大祭司？
架空了南月小皇帝景轩皇权的那个人？
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时候，遮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绑在柴房里，逼迫他掐死一只只毛绒的小动物的恶魔男子，竟然会是靳九霄！
墨衍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一双拳头捏得死紧，指节咯吱作响，仿佛骨头都被他自己捏碎了一般。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教父。】
【今天，教你什么叫做生命。】
【呵呵，做的很好，男孩儿。】
【生命从指间流逝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相信我。】
……
出现在无数噩梦中的低沉声音，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不再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