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炼药师和符师来说,十年不过是漫长修炼生命中极短的一瞬,根本不惧,十年之后又是一番风光盛景。
所以,别说是吴娇这种官家夫人了,就是皇子、世子,真杀了也就杀了。
这也是任璟为何对任思浓如此恭敬的原因之一。
“你……你不能杀我。”
吴娇无比惊恐,和毁容比起来,她更加怕死。
在任思浓外放出的强烈杀意之下,她终于找回一些理智,瑟瑟发抖起来。
抖了一会儿,吴娇心中到底还是不甘,咬了咬唇,看向任思浓,道:“可是郡主,你把我的脸弄成这样,都没有个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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