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一句话,隐隐能看到她一直通红的眼睛。
而众人都也没离开,或盘腿静坐,或安静站立,只等着月桦一步步的攀爬。
易篁的伤还未彻底好,玉昆偏偏不肯让他歇着,拉着他东拉西扯的下棋。
他如从前一般奉陪。
棋下一半,玉昆轻佻的笑:“怎么?有心事?”
易篁落子的指尖浮动一瞬:“何来心事一说?”
玉昆,“和你家山主夫人进展不顺利?”
易篁没再回话。
玉昆又笑了,“前一段时间如胶似漆的,怎么转头就不闻不问了?把人独自放在泪境中,不怕回头真没在里面?”
易篁想起凝霜派人带来的赵芙双的状态。
单纯从留影珠就不难看出她的状态不可畏不糟糕。
那姑娘向来没心,她会有如此大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可那日话已经说清,倘若他再怜香惜玉给她希望才是对她的不负责任。
他相信,时间久了,她总会释然,也总会明白他并非良人。
他一言未交代打发凝霜派来的人离开。
也有些日子了,说完全不关注泪境里的状况是不可能的,只是凝霜再未带来任何消息,他也没理由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