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纯如白纸。
他们是夫妻,又向着同一个方向行进,她没想保持清白。
甚至,她卑劣的想,这个时候扑倒易篁轻而易举,事成,哪怕她心里有人,从此以后也当该对她不离不弃了。
可是,她不能。
她始终在斟酌该怎么告诉易篁她的身份。
倘若易篁无法违背伦常。
她还可以是个干净的姑娘,她还有路可退。
一旦真睡了,他又无法接受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身份,两人之间只怕都是如鲠在喉,以后谁都不可能痛快了。
易篁:“因为还没能释然过去我曾给你的欺负?”
虽然,他和她有何恩怨,他并不知道。
赵芙双伸手去摘易篁眼睛上的黑稠,易篁一顿,还是让她摘。
长时间黑暗中,易篁本能的合着眸子。
赵芙双的手指划过他的眼睑:“你睁开眼睛看我。”
易篁无奈道:“如今还不能视物。”
“没关系,你睁眼。”
易篁缓缓睁开眼眸,漆黑的眸子,无半丝情感,明明不能视物,却像正常人的眸子一般明亮。
赵芙双,“那年,你欺负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态,高高在上,冷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