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做朋友,再不行夹着尾巴逃命,反正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玉昆乐了,“你倒是再说说哪个国家的姑娘更美,我看值不值为你拼命。”
哪知,这时,易篁落子,缓声道一句:“还轮不到你来拼命,东西留下,走人。”
赵芙双低头看去,原来玉昆只顾着说话已然输了棋局!
赵芙双突然笑起来:“啊,原来说话是要分掌门的心啊。”
易篁从容道:“以他的程度,还用不着战术。”
玉昆:“……”
他有种感觉,易篁现在像只踩着同类的尸体在雌性生物面前拼命显摆的雄性生物,而他就是那只被拼命踩的同类!
那怎么也得给他添点堵!
玉昆打量赵芙双:“丫头啊,你有没有一种你我似曾相识的感觉?”
赵芙双正经道:“听实话吗?”
“听。”
赵芙双:“有。”
她也说不出原因,玉昆坐在这里,她和他说话就有种很放松的感觉,像是对一个认识漫长岁月的老朋友一般。
可能,她的这种感觉来自易篁对他的那种无条件信任上。
玉昆:“巧了,我也有,一起喝一壶?”
赵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