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你告诉我,唯一不同的竹子气味的具体区分有必要吗?”
闻言,云序川一顿,定定的看着赵芙双凌厉的双眸,突然就哑口无言!
赵芙双继续道:“我以为,既然大家走在一个队里,有什么顾虑都应该讲出来,不要包藏私心,也不要为了表面的和谐和稀泥,毕竟事关我们自己的生命,那就没有小事不是吗?”
“当然,我自己也不是未卜先知,总有不尽如人意的时候,到那时候,我也希望有谁能为我提出来,就算是死,也该做个明白鬼?!”
云序川看着赵芙双,喉结滚动,方才所有的气焰都消了下去,他沉默一下,沉声道:“对不起,是我先入为主了,我向你道歉。”
是他先入为主的将她当成善妒无理智的白家大小姐,是他先入为主的以为她只有小聪明,却是个格局不大遇事偏激的花瓶。
不管她过去是个怎样的人,此刻她说的话很对!
赵芙双淡淡看一眼云序川。
这人有时候蠢,有时候倒是能屈能伸。
这时,云谏也正了神色,“到底是我等肤浅了,我们如今所能掌握的信息本就不多,而气味却是目前我们所掌握的唯一的不同之处,不能说这里一定与气味有关,但是也绝不能因